【林楠笙单人向】谋杀（3） 他的诺言番外
继续虐身
啊，接谋杀（1）的老虎凳，下一章想换回小林视角？
（3）
林楠笙又陷入了昏迷。
他很容易就晕过去，没一会儿就被弄醒，这个时候倒没人敢对着他胸口动手，藤条多数落在四肢上，但他太瘦，有的时候基本就是直接砸在骨头上，血花飞溅，他颤抖着醒过来，也是无话可说，只能强打着精神，只不过很快就再次失去知觉。这种拉锯战并没有持续很久，他的身体太差，疼痛失血更是让他疲倦到极点，几个来回下来，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只好让他睡一会儿。
偏偏他睡都睡不安生，过了一会儿，活活自己憋醒了，有些慌乱的挣起来，连咳嗽都不敢大声，压着嗓子干咳，咳到最后力竭，血顺着嘴角流下来。
齐三给他解开脖子上的绳索，让他能慢慢把血呛出来，他连脖子都撑不起来，吃力的喘咳，暗色的血顺着口鼻一点点淌出来，顺着脖颈流到领子里。
但血咳出来之后，他好像缓过来一点，这会儿脚底下不过两块砖，已经算是休息，看林楠笙又闭上眼，齐三示意郑方给他醒醒神，砖也加上。这又引得林楠笙一阵痉挛，这样放下又垫上，松松紧紧，给犯人喘息的时间，也能增加腿部移动的痛苦。鞭子早在旁边水桶里泡着，已经很韧，提起来抽在小腿上。小腿本来就承受了很大的压力，这一下雪上加霜，林楠笙已经脱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又颤抖起来，到了这个地步，他连声音都不太能发出来了。
“只要你肯承认这些股份和地产都是通过你进行买卖的，咱们就停手，”齐三把桌子上的一张文件拿到林楠笙面前，“或者你肯写自白书，宣布与gd断绝关系。”
林楠笙牙齿咬的咯咯响，腿上连续的抽打让他目眦欲裂，但全身上下绑死的，他没什么动的空间，左手之前用了指枷，压到了骨裂，皮肉自然比筋骨更早的破开，血肉模糊，用纱布胡乱裹了几圈，还是透出血迹，粘做一团，一动都动不得，连扣住身后的木桩都是奢望。吃力的喘息着，嘴上本来就全是血口，又被他咬破了，稀稀拉拉的流着血。
“承认贪污，或者写自白书，”齐三再次重复，“选一个，否则今天不会再停。”
他顿了顿，“或者你还要自己的腿吗？”
说罢示意郑方把林楠笙的腿再抬高一点，到了这个程度，腿再往上已经十分费力，两个打手费了力气，才抬起一点，腿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，成功引得林楠笙一阵痛呼。
裤子湿了。
第八个钟头了，失jin是常事，况且一直给他水喝。郑方有意羞辱，鞭梢故意从大腿上掠过，成功又引得林楠笙一阵难以忍受的喘息。但应该只是疼了，羞辱要是有用，林楠笙现在已经撂了。
要知道，羞辱对林楠笙这样的体面人或许比疼痛更有用，于是剥去衣服，大腿里侧也早全是伤痕，这块是人体最柔软的地方之一，刑讯时绝不会放过。其他一些更下流的手段，因着林楠笙算老相识，倒还没用得太过分。
其实齐三觉得或许用了也没什么结果。
因为他大概实在太清楚自己被捕后会遭受什么了，以至于什么手段搬上来他都处变不惊。
冷漠，冷漠到忽视自己的生命。恐怕所有人都得承认，林楠笙是个真正的战士——只有具有这样素质的人，才能在战场上抛却自己的生命，像一颗子弹一样直钉进敌人胸膛。不可否认，gmd里也曾有这样的人，但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。现在最要命的是对林楠笙这样的人没什么办法。
瞧瞧，条件已经从供出信息，到了承认贪污或者宣布脱d就可以。
连毛局长都在让步。
两个人继续用杠子抬他的腿，显然第四块砖腿一定要脱臼了。
得小心点，毛局长还不想要他的命。
齐三示意先停一停，给林楠笙最后的警告，如非必要，齐三也不想弄断他的腿，因为脱臼之后如果治疗不及时，他可能就再也不能走路了。
虽然即便治疗了，林楠笙可能也活不到能站起来的时候，齐三还是不太想这样，说不清。
“现在甚至不要求你说什么了，”齐三再次劝说，语气也放轻了些，“签个字而已，就不用这么折腾了，让人给你看伤，你也能活下去。”
因为长时间刑讯，他身体已经到了极限，视力也受到了影响，齐三知道他一度看不清东西，反应也变得很慢，但没关系，齐三愿意等一等他。过了好一会儿，林楠笙微微抬起头，看向他。
齐三怀疑他又看不清了，因为他眼神几乎没有聚焦，只是往他这边略侧了侧，很快把头复低下去。
他听力应该是没什么问题，显然他还是什么都不选。
“脱臼只是第一步，”齐三语重心长，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劝说道，“你知道流程。”
脱臼之后，剧烈的疼痛会快速把犯人击倒，他会昏过去，再被疼醒，一般人到了这一步基本就得崩溃，再把断了的腿往地上一拖，二十年前的事儿都招出来，更别提还有压杠子，跪铁索，这些手段叠加上膝盖脱臼，一通下来，腿不废没两三个月也站不起来。
林楠笙咬着嘴唇，没吭声。
这是他惯常忍耐的样子，疼的受不了了，就低下头，下颌紧紧绷着，通常会咬出很多血口。
太冷，七八个钟头没什么下肚的东西，这会儿是饥寒交迫，他又咳嗽起来，缺乏休息和一刻不间断的疼痛，让他整个人都泛着苍白。
“何必，”他咳嗽了好一会儿，带着身体不断发抖，却出了声，只是嗓子哑的厉害，“你们要签字……随便找个人签就好了。”
“你得亲手签，”肯开口就是有突破，齐三赶紧抓住机会，“怎么样？写几个字而已，没什么损失吧——为这个赔上你的腿？”
“为几个字赔上两条腿，不值当，”齐三趁热打铁。
“然后呢？”林楠笙咳嗽着，嘴角又有了点血沫，闭着眼，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，齐三以为他终于肯让步，却听到他低声笑了一下。
“接下来是什么呢？”他问。
“拍照？登报？”
“还是指认？”
“一步退步步退，”他惨淡一笑，“请便吧。”
“行，该劝的我也劝了，就别怪兄弟无情，”齐三直起腰，示意郑方把毛巾塞到林楠笙嘴里，腿脱臼的瞬间疼痛过于激烈，免得他不小心咬断舌头。
“只要你想，随时可以停下，”齐三最后说。
林楠笙喉结滚动着，不知道在咽什么，可能是血吧。
齐三示意可以开始了。
腿是一点点被抬起来的，膝盖基本上已经到了极限，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，与之相伴的是林楠笙剧烈的颤抖，很快又变成了抽搐，他死死顶着身后的木桩，仰起来脖子上的青筋几乎要从皮肤里挣出来，并试图用尚且完好的右手抓住身后的木桩。刚开始他咬着塞进去的破毛巾，还能发出一点噎在喉咙里的声音，但随着腿部疼痛越来越剧烈，他开始呼吸困难，胸膛剧烈起伏，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了。
他不住的捯气，有几个瞬间齐三以为他就要说什么，但其实什么也没有。到了这个境地，腿很快就会断掉，果然不过二三十秒后，腿部关节发出了最后的声音。
林楠笙紧绷着的身体猛然软下去，没了生息。
小林•惨
下一节会解释为啥会让他亲手签名
没那么好心
大家可以猜猜为啥本篇叫谋杀（手动狗头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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